德良也迎声望来,脸上顿时露出些喜色:“阿斓!”
秋斓连忙走过去牵住德良的手,朝滋事的几个人说:“街里相亲都知道我姐姐身子不好,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哪有你们这样欺负她一个人的?”
“哟,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要不是你们家德良先挡在我们摊子上不叫我们卖,我们才懒得来找。”
德良嘴角轻瘪:“分明是你们把我家种来做馅的茉莉花全都踩坏糟蹋了想抢生意,抢了巷头的铺面,如今怎么好倒打一耙?”
“铺面自然是谁给的钱多租给谁,凭什么有叫我们让着的理儿?”
“再说了,谁说那花是我们踏坏的?秋德良你可不要随便乱说,我看你就是口业造多了,病才一直好不了。”
“天上神明可看着呢,你们家这么缺德,活该你老爹十几年连个举子都中不得。”
秋斓眉头一皱:“既知道口业不能乱造,你们还在这满嘴呲着胡叫?”
“有本身编排我阿爹阿姊,没本事拿点看家本事出来做生意?”
满庆儿也帮腔说:“没听见?还不快从我家铺子前面滚开?”
“等下若是又惹病我家德良小姐,我们告到顺天府去呢,看你们这群腌臜泼皮是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几个人一看人数多了吵不过,这才骂骂咧咧走掉。
秋斓连忙好好抓住德良的手打量姐姐一番。
“姐姐气色好了不少。”
“也能下床了,真好。”
秋德良强忍着眼泪摸摸秋斓的脸:“阿娘等着人帮衬,我怎么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