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孝贤要是想收埋,能想出千万种方法做到滴水不漏。可他没有,沈昭月也不避忌。
“你在试沈昭月对你的底线?”
“多事。” 陈孝贤抛下他,径自朝着吧台而去。他想饮酒,只是这一次,是为了压制在心底不断翻滚的欢喜。若是不,他可能现在就会出门,一心奔赴她。
明培蔚跟着他,不快的骂骂咧咧,“有了心上人就嫌老子多事儿?你知道重色轻友四个字怎么写的吗?”
“漂亮妹妹到底怎么想的?怎么就对你这种奇葩孩子情有独钟呢?我这样风趣又翩翩贵公子不香吗?”
说到底,不过嫉妒二字。
“什么时候才有漂亮妹妹喜欢我?老天爷该不是近视把我给看漏了吧。”
同样是爱唠叨,陈孝贤对昭月的包容似无穷尽,对明培蔚只得嫌弃二字。绕到吧台后,他开了酒柜,从里面抽了一支香槟。
度数适中,喝个乐。
转身面对明培蔚时,他抬手指了指大门,“大门在那儿。”
潜台词很明显:要么安静,要么滚。
明培蔚瞥了眼他手中的酒,馋了,决定再忍他一次。
闲聊对酌了大半个小时,明培蔚心满意足离开。陈孝贤拿着手机回到卧房,再次登陆微博时,发现本高挂在第一的热搜拉到底都没见。
“”
将所有可能又有能力做出这事儿的人挨个过滤,没有结论。
数量太多,每个人都恨他恨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