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母亲从来都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很少想起女儿的生日,即使想起,也只会是自怜自艾,将这一日想作女儿拖累母亲的日子。
有许多年,她都不敢直视“生日”这两个字。直到母亲去世,她进入大学,才逐渐学会放下过去的执念,变得坦然起来。
原以为得不到他的肯定,谁知,他看她一眼,轻声道:“对不起。”
月初霖盛着碎光的眼眸里划过一丝惊讶。
“你在为什么道歉?”
郁驰越没说话,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将她抱在怀里,脑袋埋在他已经干透,变得干燥温暖的长发间,深深吸气。
好像还有风雪清冽的味道。
“对不起。”
他又闷声重复一遍。
“我有时克制不住自己,会对你发脾气,对不起。只要你别走就好。”
他双臂缠在他背后,在她的针织长裙上来回摩挲。
月初霖仰着头,忍不住无奈地轻叹一声。
这个男人,抱着她的时候,总像个不太成熟的孩子。
看在今天是他生日的份上,她耐着性子伸出双臂回抱住他,低声道:“我们现在好好的,我为什么要走?”
他将她抱得更紧了。
月初霖挣了挣,没能从他怀里挣脱开来,便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