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月初霖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临近午夜。
“你和他,在一起了吗?”
“他”是谁,不言而喻。
月初霖静了片刻,轻声道:“也许吧。”
“但很快就不是了……”
第二句声音极低,是对她自己说的。
电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挂断了。
她不记得对着电话发了多久的呆,也无暇思考郁驰越为什么要突然给她打电话,又是从哪里找到她的号码。
她只知道,是时候和纪与辞把话说清楚了。
第二天,月初霖主动给纪与辞打电话。
自那次酒会之后,她对纪与辞的态度便在不知不觉中冷淡了。
他照旧给她发信息、打电话、接下班,也带着她出去吃饭约会。
只是她回信息的频次少了,电话有时也会不接,偶尔更推掉了约会。
也许他察觉到了什么,变得越来越主动,有两次,也暗示她,晚上可以留宿在他那里。
但月初霖统统不动声色地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