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理抬眸,“怎么了?”
“我不是说他生活,他滋润得很。他喜欢喝酒,你应该了解,但这两年成了酗酒,没事儿找我出来,几乎回回喝到醉。”南晴唏嘘道,“五年了,心里还是有疙瘩。”
“本来都要结婚了,发生那样的意外……恐怕一辈子都过不去了。”
“是啊,你说圈子里的男人,我没看见几个痴情的,他们看着也不痴情。”沉默许久,南晴说,“恐怕男人就是这个样子,人没了,彻底失去了,才认得清感情。”
“也不是这么说。”
“是,有的人心里从没个念想。不就是高培安么。”
“费清晖对女朋友的感情或许是很深的。”
南晴忽然笑了,“这么说可能不大好,但我真的羡慕。那么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我也不清楚。”庄理抿唇,“幻觉吧?”
“幻觉?”
“一种我这辈子只认这个人的幻觉。”
“快乐吗?”
“痛苦,因为痛苦更加割舍不下。”
南晴喝着酒,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周四晚上,叶辞回了北京,晚上抽空和庄理在离公司不远的高级日本料理店吃了顿饭。
庄理问情况,叶辞浅笑说:“不谈这些好吗?”
两个人回了公寓,叶辞没过夜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