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开了门锁,转头扑到床上,继续听歌玩手机。
庄理把巴菲放在床头柜上,说:“待会儿有开幕式,你要和爸爸一起去的呀。”
“我又没说今天就要去京都。”瑾瑜哼声。
“那你什么时候去?”庄理在床沿坐下,倾身以示亲昵,“你不会日语——”
“我会认五十音图!”
庄理笑了,“你现在长大了,独立了,可是爸爸担心你啊,我也担心你一个人走那么远。”
“我不觉得。”瑾瑜忽地看向庄理,“一声不吭就走了,骗子。”
庄理语噎,笑了笑又说:“等你再大一些就明白了。”
“我明白……你讲过的,你们都会离开。”
“离开是为了更好的相遇,对吗?”
瑾瑜一顿,定定地看着庄理,“你以为我很需要你?”
“你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知道吗?”庄理抿笑,“我正式地跟你道歉,瑾瑜,对不起,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离开了。”
无论外在怎样变化,是否开朗了,能融入社群了,瑾瑜内心依然是纤细敏感而易受伤的。
她同父亲置气,又听到这番话,情绪翻涌,鼻子酸酸的。
“为什么?”沉默片刻后,瑾瑜问。
“那需要你再大一点才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