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灯亮起,不知道谁先动的,彼此的唇和急促的呼吸就交缠在了一起。
“叶辞,不要这样。”残余的理智让庄理叫停。
然而叶辞的手穿进了她的发,另一只手抚摸着裸-露的背,“你看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
“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你让我变成笑话不止一次两次了。”
人前是怎样的,不晓得了。一旦遇在一起,就成了要将对方的心生吞活剥、据为己有的野蛮人。
“你练了。”她摸到他的腹肌,思绪混乱中还能产生好奇。
“是找回来了。”男人在这时候也要复述曾经拥有过的奖牌。
口腔生津,头脑发昏,庄理迷蒙地看着叶辞,他们像缝补时间般索取彼此的温度,酥了、硬了、湿了、发疯了。
庄理很久没掉过眼泪了,即使宿醉。她哭了,哭着说对不起。
叶辞顿住了,手从牛仔裤里抽出来。
“可是我当时真的没有办法了,我要有自己的人生啊,我怎么能永远依附你活着?”庄理后退一步,寻找到墙壁作依靠,“你明不明白。你要明白,叶辞,我是庄理,不是叶辞的女朋友。”
“小理。”
一步之遥,可两个人之间忽然隔得好远。叶辞不知道怎么能捕捉到正在逝去的东西。
“那么你要跟我道歉吗?”
庄理抹去眼泪,扣上纽扣。霓虹从远处的薄纱窗帘透进,还有遥远的派对音乐传来,外界的动静闯入室内,让他们意识到这是多么荒唐。
只想听一句话,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