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比你更坏的女人了。他说。
再后来庄理听说傅檀越和朋友喝酒,倾吐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以傅檀越的人品,庄理相信他喝醉了也不会把情-妇这种事拿出来供人消遣。但他们散得太难堪,她不确定了。
傅檀越也没有说情-妇之类的词语,说的是他觉得他方方面面可能没办法满足庄理,蛮挫败的。
因为庄理在睡梦中叫过别人的名字,很显然是春梦。
具体是什么?庄理问。
对方支支吾吾说:f word
哦,庄理想起来了,是操-我,阿辞。
清点过钱款,庄理从那套公寓里搬了出来。原来即使是即将进入婚姻的关系,要离散也是很容易的。
庄理一直避免做国内有关的项目,此番却来香港了。
所在的艺术机构是新兴的,她凭借过去的人脉资源很快升了上来,负责一个组。在这边,项目组和合作方的人敬称lowy姐或小庄总,其实也才二十六七。
但庄理真的感觉好久了。比起拥有过的时间,过去好久了。
庄理宿醉了,起床后饮了两杯咖啡,来到工作场合又是飒爽的年轻女领导。
这日,本埠合作方组织休闲游玩项目,邀请林先生和庄理一行人坐游艇出海。最后游艇在澳门的码头停靠,来到赌场。
庄理忽然想起一件遗忘在记忆角落的事情。
以前和傅檀越去过拉斯维加斯旅行,玩俄罗斯转盘输得一塌糊涂,傅檀越为此数落了她少说有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