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庄理跟着叶辞来到他的房间。他解开衬衫纽扣,摘下腕表,而她就站在不远处,等待发落般。
“我离婚了,小理。”他忽然出声,“我离婚了。”
庄理耳鸣了。
原来他是去香港了吗?去处理最后的事情。
叶辞转过身来,“如今你委屈吗?”
庄理蹙眉摇头,可说不出话。
两相沉默,叶辞打开露台的玻璃门,回来点燃一支烟。
“那么你有想过,告诉瑾瑜她母亲到底是谁吗?”
叶辞抬眸,眼神犀利,像是探究庄理到底为什么这么问。
“瑾瑜……”叶辞转身吃了一片安定,让庄理在玻璃门旁的椅子坐下,“七月二十四号。”
庄理以为会听到叶辞和另一个女人缠绵悱恻的故事,未曾想叶辞说,七月二十四号,他做好了当父亲的准备。
在美国另一个城市念书的叶玲告诉叶辞她怀孕了,孩子的父亲他见过,一个正在读fa的穷学生。
叶玲说这是个意外,但故意拖到这个时候才说,是因为想要奉子成婚。
“他怎么说?”
“他说会负责的。”
“你才十九岁。”叶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