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带疑惑地看着他。
“我们进去吧。”傅檀越再次客气颔首,转身走在前面。
“这里真是有点难找, 我在周围转了几圈,没想到藏这么里面。”
“是,老板是一个改行了的前辈,他们环境清幽安静, 威士忌做得不错, 有时我们自己也来喝两杯。”
酒吧藏在深巷里, 外观不打眼,内部空间也不大,以木结构为主,阁楼式尖顶四周整齐排列各式酒瓶,客人们散落而坐,庄理晃眼看过去,觉着每桌都有律师似的。
“倒没有这么夸张。”落座时傅檀越笑说。
椅子上放着公文包与文件,桌上除了一盏点单的灯还有一杯一指宽的威士忌,冰球已经化去大半。
“抱歉,让你等太久了。”庄理说。
“哪里,是我安排的问题。”傅檀越唤来店员,问庄理要喝什么。
“有不含酒精的吗?咖啡也可以。”庄理笑了下,“我开车。”
于是傅檀越亲自去吧台拜托老板做了一杯拿手但不售卖的dirty咖啡。
庄理不免问了一句你们关系很好吗?傅檀越说虽然他入行的时候老板已经转行了,但因为在同一所律所待过,又是校友前后辈,一来二往就熟络了。
“庄小姐呢?”
庄理掩饰尴尬般哈哈笑了两声,“你学妹嗯。”
傅檀越一怔,问哪个院、第几届。
庄理看对方反应,不像听说过丑闻,或者不知道庄理这个名字就是丑闻当事人,稍微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