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卢子皓看向药神的目光瞬间就不一样了。

作为顾学霸的好朋友，他觉得他非常有必要替好朋友打探清楚。

“药神，你问这个做什么？”卢子皓试探性的问道。

叶尧挑了挑眉，看向卢子皓的目光也变了。

叶尧感觉自己这个问题问得挺随便的，自我感觉就是闲话家常的状态，或者两个不怎么熟悉的人正常聊天的状态而已。

如果不是心里有鬼，这个卢子皓怎么会反应这么古怪？

“怎么了？”叶尧微微眯眼，语气尽量平和，“这个问题不能问吗？还是说，你们三个不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来了来了！药神居然直接问出来了！

卢子皓莫名有些激动，但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强行镇定下来：“药神，你是指……我跟顾学霸吗？”

卢子皓这反应，瞬间让叶尧更不爽了。

——如果不是真的有鬼，正常人听到他这么问，第一反应都不会这么淡定吧？

不说震惊，起码也有些茫然无措，懵逼无语之类。这家伙倒好，直接开始反问他。

“早恋可不行。”叶尧开玩笑似的道，脸上也带着笑，但眼底却一片冰冷。

卢子皓感觉自己仿佛身处于水深火热的后宫之中，你来我往，言语之间尽是刀剑交锋。

不过，玩宫心计的感觉还挺有趣——咳咳，当然，有趣是其次，主要还是为了他家好友顾学霸的感情着想。

为了朋友，侠肝义胆的卢子皓同学毫不畏惧黑恶势力，直面药神冰冷目光，也不明说到底跟顾学霸什么关系，就是故意和他唱反调：“药神，没想到你也跟我们学校老师一样古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