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元甫对她这番话的用意有点糊涂,但他没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女儿家的情思,只要不影响大局,无需过分理会。
“杜大人,你对公主还有情吗?”她又将矛头指回杜元甫身上。
这是吃醋了。杜元甫以为猜中了花瑟瑟的心思,淡笑一声道:“杜某心小,容不下两人。”
话里深情依旧,往日听到这话,她定会代入自己的就是心上人。可现在,花瑟瑟平静的望向他,丹凤眼含笑,眸中中深情不达心底。
马车行驶到三皇子府前停下,花瑟瑟下车前道:“公主凤体有亏,若不好生调理,子嗣无望。”
说罢,她阔步走进朱门之中。
甫一消失,杜元甫的脸色沉了下来。对女子,他无往不利。尊贵如公主,只要施展些关怀,恩威并用,也会对他死心塌地。偏到花瑟瑟这里,见了公主一次,就敢甩脸子。
眼下还需她把握老国王的生死时机,回头再哄哄,当务之急先去见到公主。
到这时候,杜元甫依旧认为花瑟瑟在使性子。
被使性子的花瑟瑟,沉脸走在路上。等候的阿江见她回来,端茶送水伺候的周到。伺候几天,她也大致摸清了这位的性子。
说好听点是大大咧咧,难听点就是傻憨憨,吃好喝好,万事没脾气。这会儿怎么心情差成这样,嘴角都快耷到下巴,最爱喝的六安瓜片碰也不碰。
花瑟瑟越想越气,猛地起身要求见皇子妃,把阿江吓了一跳,连忙去禀告。
“为何如此着急离开?可是阿江伺候不经心?”荷娘关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