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敲着腿,腰上贴着膏药的杜伊,更想吐槽她才来月余,房中怎会有这许多东西。一趟又一趟,还要尽量避人耳目,从来只管的主子贴身事物的杜侍卫哪里受过这等辛苦。
好在主子细致,给了一天假让他好好休息,否则非得找花大夫要几帖膏药不可。
他没开口要,花瑟瑟却主动送了来,又带来几瓶上好的伤药当作感谢。
药没直接给杜伊,先给到了杜元甫手上。
交代完她也不走,凑在旁边看杜元甫没在公务,询问道:“杜大人,可否帮我给白寺正带句话?”
上回白云生来,并未提及离开大理寺的事,她便以为还在那儿。
杜元甫挥开心里的不爽,问道:“瑟瑟且说。”
瑟瑟两字从他嘴里说出,似在心湖上怦然落下,泛起层层涟漪。感受到脸庞又有羞红之势,连连深呼吸,稳声道:“想与他说声暂居侯府,不必担心。”
担心白云生回来看她,以为她不告而别,带句话彼此都安心。
“瑟瑟与他关系很好?”
放下手中公文,杜元甫神色不明的问道。
对上他的眼神,花瑟瑟不明白问这话的意思,便老老实实回答道:“是朋友。”
初救是抱着一点点试药的心思,不过很快被颜值所吸引,到后来相处愉快,自然算得上朋友。
“好,我会转达。”如果能见到人的话。
得他允诺,花瑟瑟踏实的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