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本以为他们能一直这般逍遥自在到老,说不定还能将自己的位置给自己的儿子、孙子,子子辈辈的传递下去。
亓殷,变卦了。
他们甚至连原因都不知晓,一个个还睡在床上做着美梦,就被突然闯进卧室的“歹人”一把从温暖香甜的被窝里粗暴地扯出来,强逼着跪在冰冷刺骨的青石板地面上,再眼睁睁地看着“歹人”将他们这些年积攒下来的民脂民膏,全都搜了个一干二净。
这也就算了,甚至连官都一并丢了。
这一日,他们终于彻底弄清楚亓殷的暴君之名源自何方,后悔却早已来不及了。
将近大半个月的时间,亓殷都在“劫富济贫”。
这也使得他在茺州一带的名声空前绝后的好了起来,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们提及他时,无一不是夸赞与热爱。
虞娇也多了个怪毛病,喜欢拉着亓殷,两人乔装打扮一番,深入百姓,去听听他们花样百出的彩虹屁。
基本每次听完了,回来都能高兴许久。
“有这么开心吗?”
回到暂住的院子里,亓殷望着虞娇满面的春光,笑问道。
“他们夸你哎,妾不能开心吗?难道陛下不开心?”
虞娇凑近了些,笑眯眯地问道。
“美人开心孤就开心。”
“这才对嘛!”
虞娇摇了摇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