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听到动静的春夏秋冬和顾长庚

连忙进来。

春夏着急地问道:“小姐,怎么了?你为何冒着汗,脸色还这么苍白,可是身体不适啊?”

林清浅一抬眸,便对上顾长庚幽深漆黑的眼眸,吓得又是一哆嗦,身子往床榻里缩了缩,惊恐地道:“不……你不要砍掉我的手,不要……!”

“小姐,你看清楚,奴婢是春夏啊,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顾长庚眉头微蹙地喊道:“清浅。”

林清浅眨巴了下眼睛,从惊吓中回神,咽了咽口水,望着站在面前的顾长庚道:“我……长庚哥哥,你怎会在我房里?”

“昨日回府时,我便觉得你不太对劲,怕你身体不适,今日便过来看看,春夏说你还没起,便想在院中等等你,不曾想,就听到你惊呼声。”

他的心一紧,顾不得多想,便与春夏秋冬一同进来了。

林清浅干笑了一声,道:“原来如此……我没事,长庚哥哥不用担心,我做了一个噩梦而已,这样,你先到前厅稍候片刻,我洗漱后,马上过去。”

顾长庚心中虽然有疑惑,但如今他身在林清浅房中,确实不妥。

他点点头,“好。”

顾长庚移步前厅等林清浅,坐于椅子上,脸上的神情若有所思。

如果方才没看错,林清浅看见他后,眼里流露出惊恐的神色。

她在惧怕他?

她做的噩梦与他有关?

顾长庚沉思之际,林清浅洗漱好,简单梳妆后,缓缓走来。

见顾长庚身影,她暗暗深呼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那仅仅是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