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中午,她比平时多吃了半碗饭,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吃饭的时候,不管秦明晗说什么,她都提不起兴趣。
而这顿饭也是她主动约的秦明晗。
何君硕言辞恳切:“明艺,你肯定也不想跟儿子闹成陆柏声和他母亲那样,那咱们换个方式不行吗?”
人很难拒绝别人设身处地为自己着想时的好意,哪怕这个好也许只是流于表面。
秦明艺也不例外。
所以在何君硕说出陆柏声和他母亲时,她也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得换个行之有效的方法?毕竟这条路她已经看到了尽头,秦与不可能跟她妥协,而蒲晨亦不愿意配合,她再往前走就是条死胡同。
在儿子面前,她不愿让步,也心有不甘。
秦明艺慢慢冷静下来,不再冷嘲热讽:“洗耳恭听。”
何君硕对症下药:“你反正经常来北京出差,以后每次过来,你就去找蒲晨吃饭,看看她,算是和解。你说你一个见过世面的律师,去威胁一个不能说话的小姑娘,你自己觉得过不过分?”
秦明艺没吭声。
她从蒲晨学校回来到现在,心里头一直不舒服,特别是想到蒲晨那个无助迷茫的背影,还有最后蒲晨拼命追她汽车的那一幕,强烈刺激着她。
何君硕继续:“你既然爱秦与,那你试着爱屋及乌,接下来几年你花点时间跟蒲晨相处,撇去所有偏见去对她”
“不是,何君硕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秦明艺打断他。
这么荒谬,亏他想得出来。
何君硕说:“我正常,你也没疯。你能不能听人把话说完再去找漏洞回击?我再次质疑你的专业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