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营长转头:“老张,你去医务室看看,严重的话,赶紧安排车送他们去医院。”
“好!”
“李同志,”许营长跟上李蔓道,“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带着孩子们回去,我找曲副营谈谈,让他带大娃过来给韩琳赔礼道歉,并写个保证,以后,家里的孩子不管是谁,再也不许跟韩琳要钱、找他麻烦了。”
“许营长,你知道吗,早上谷冬刚跑我家逮着小琳骂了一通,说他性子恶劣,爱撒谎,心思毒。这才过去几个小时啊,”李蔓气道,“大娃又找来了,见面就要钱,不给就打!晚上,什么三妞、四娃是不是也要跑来找事?”
“从老到小,真是又蠢又毒!今儿我非得看看他那一窝孩子都长什么样,这曲副营又是一个怎样的人,一家子有没有一个好的?”
许营长震了震:“……谷、谷同志真这么说?”
“可不,我都不相信,这是人说的话。你要是不相信,问问冯连长,当时他正好来我家看望韩琳,并送了一筐明天待客用的水竹笋。”
“唔唔……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大娃脚步一顿,停在了堂屋门口。
是二娃的声音,不用说,又被那女人拿针扎了。
如训兽般,轻则罚站、罚跪,重则竹条抽、用针扎。
抽竹条有声音也有痕迹,没有光明正大的借口,她一般不用。
用针扎就成了她惯爱的惩罚手段。
身子颤了颤,大娃想冲进去,却又恐惧地迈不动脚。
“唔……我错了、我错了,谷妈妈我错了,求求你、求求你,饶我这一回吧,饶我这一回……”
狠狠一咬舌尖,大娃抬脚就要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