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已经拧干那块布料上多余的水分,重新把它展开,挂在衣架上。
童映澄已经羞得头顶直冒火,她气呼呼转身,撂下一句:“随便你!”
回到床上坐好,她仍觉得脸上发烫得厉害。
童映澄越想越不对,凭什么被弄得脸红心跳的人是她呀?明明应该不自在的人是他才对。
江樾他怎么做到那么坦然自若的……
她跳下床,顾不上穿拖鞋,跑到阳台上,看见江樾正慢吞吞往上边晾衣杆上挂她的那一套贴身衣物。
听到声音,他侧头看了她一眼,随后不悦地皱眉盯着她光着的脚:“地上凉,把鞋穿好。”
童映澄仰头看着正在往下滴水的那件文胸,瓮声瓮气:“以后不许碰我的衣服。”
她又不是没有手,她会自己洗的呀。
江樾拿了块干净的帕子擦干净手上的水分,低下头来伸手戳了戳她的脸,直接转移了话题:“饿不饿,中午想吃点什么?”
童映澄不满地拍开他的手,“听到没有呀。”
他嗤了一声,转而去牵她的手:“男人给老婆做事不是天经地义吗,姐姐又在害羞什么?”
童映澄都不知道江樾是从哪学来的这些个歪理,她懒得跟他争辩:“反正,我是要自己洗的。”
这么私密的东西,连母亲都没有碰过,他怎么一副理所当然的坦荡模样。
江樾领着她往卧室走,“我点了份滋补鸡汤,姐姐再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想吃的,让他们送过来。”
童映澄后知后觉,眨着眼睛问:“你不会把我带到你们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