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童映澄办的这事,害得江樾被禁足,他们几个上江家时,江樾就那样跪着,被他母亲用扫帚打得整个后背没有一处皮肤是好的,仍然一声不吭。
他对童映澄百般维护,直到现在都没有说过她一句不好。
以前有多崇拜这个室友,现在黄毛就有多打心底看不起江樾。他觉得,女人嘛,给她买买买甜言蜜语哄她没问题,真做到这份上就是傻了。
童映澄没忍住打断他,“看来你还不算蠢,知道宁宁已经把你甩了,还纠缠什么?”
“等等,我跟她什么时候分手了?我那天只是说气话,她当真了?”
男人后知后觉,不可置信地问道:“孩子呢?”
童映澄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平稳:“打掉了。”
她又搬出应付其他人的说辞,“宁宁准备出国了,她让我告诉你,以后别再打扰她了。”
黄毛楞在原地,也许是在思考童映澄话里的真实性。
拿到自己和杨宁宁的毕业证书,童映澄给杨岸打了电话,两人约好在校门口见面。
快走到大门那边时,雨点噼里啪啦掉了下来。
雨势太大了,只一会,地上就积了水,整个学校飘着泥土的湿润气息。
童映澄出门时没来得及带伞,这会只能把包紧紧抱在胸口,生怕包里那两份毕业证书被雨淋湿。
她的头发已经完全湿透,披在后背上又黏又重,身上的白色衬衫沾了水汽,紧紧贴在皮肤上,冰凉凉的,她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好在还有十来米的距离就到门口,她加快脚步,正在这时,却突然感觉到有一道阴冷深沉的视线牢牢锁住她,那种压迫力叫人动弹不得。
童映澄掀起眼睫,猝不及防撞进一双漆黑清冷的瞳眸。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