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晗离开了医院之后,便打车离开了。
刚才那位医生的话,让她感到害怕,她才想起来,自己的例假,已经推迟了十天。
紧紧抓着衣服的下摆,肖晗感到一阵紧张、害怕,又有点期待,各种复杂的情绪,难以说明。
她拍了拍椅背,对司机说:“师父,在前面的药店停一下。”
回家之后,洗手间里,肖晗看着那明显的两道红,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这是个意外,可能是情人节那天,他们晚上去了他私人的温泉会馆,有些过火了。
肖晗其实不知道,霍修臣能不能接受这个消息。
那天晚上,陪霍修臣过了他的生日,承包了一层的舞池餐厅里,蜡烛吹尽,霍修臣带她在舞池里跳舞,而后,她跟着回了霍修臣的住处。
她至今也不是很明白,怎么自己对霍修臣那么死心塌地,哪怕跟他在一起之后,不能公开,不能一起出现在任何公众场合,甚至,也不能随时想要找他,就能打电话能找到他。
彼此之间,连一份像样的承诺都没有。
可她就是这么死心塌地,哪怕,在一起之后,发现对方并不是自己早就认识的那个温和儒雅的霍家三少,甚至,有很多城府和野心。
她不但不感到害怕,还因为独独只有自己知道且直面对方的真实的一面而感到窃喜。
霍家三少,从小被霍家收养,父母因为养母而亡,表面人人恭维,实际上背地里被大多数人瞧不起。
那是霍修臣向她袒露的内心。她以为,那是这个看起来风光无限的男人,最脆弱的一面。
可即便如此,在她的眼里,从很多年前,看到霍修臣的
而男人愿意向一个女人袒露自己的脆弱,本身就是一种致命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