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季舒望有些欲哭无泪,只好心心翼翼地解释,“当时的事情,我很抱歉。”
阮诗唯摆摆手,已经毫不在乎,“没事没事,已经过去了,我虽然不开心了一段时间,不过,表演结束之后,大家都说我表演得很好,我就很感激你了,真的,rji,如果没有你那段时间的指导,我不会有那么大的进步,也不会感受到那么圆满的交流经历。”
季舒望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再次解释,“那时候我也是学生,你真的不用这样,不用叫我rji。”
在国外,一般会叫老师r。
他可一点也不想做阮诗唯的老师。
“不,需要的,我只记得当时您的姓氏,不知道您的名字,您如果不说,我真的想不起rji就是您,真的太让我意外了!”
阮诗唯一口一声一个您,一个rji,让季舒望深感无奈,无从解释,怕解释太多,痕迹太重。
他有些心力交瘁,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局。
因为多了这么一段回忆,接下来的聊天,阮诗唯更显愉悦,她甚至还拍了照片,放在了自己的英国的社交账号上,上面用英文写了一句:我碰见了十八岁的恩师,圆满的华国之旅。
郁知意在旁边看着季舒望的神色,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
这一顿晚餐,郁知意吃得愉快,阮诗唯心满意足,季舒望则心情复杂。
深夜十点钟,温家别墅。
温可在自己的房间里,床上摊开了好几张照片,都非常崭新。
一些是前两天,郁知意在花园别墅拍宣传片的时候,季舒望去探视的照片,但更多的照片,是今晚在餐厅,季舒望和郁知意一起吃饭的场景。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分明是三个人的聚餐,但是这一打照片,很有技巧性的拍到的都是季舒望和郁知意两个人的画面。
温可坐在床上,一张一张地看过去,越看脸色越是不好看,眼泪也跟着一颗一颗,啪嗒啪嗒地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