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知道那是酒,闻着很香,以为是果汁。
手指抓着床单,不敢看向青年,一阵无言。
以及贺驰亦当然不能说他那样做只是单纯地想看姐姐生气,想逗弄姐姐而已。
见姐姐不说话了。
贺驰亦换上苦恼的人皮,颇有些无辜的样子:
“一起床,姐姐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我下流恶心,我属实冤枉,姐姐还对着我作呕,就更令我困扰,并且我是什么人品,姐姐又不是都不知道,就这样凭空给我扣帽子,我心里已经很不快活了,所以姐姐还要这样质问我吗,嗯?”
一番话,堵得秦姐姐就连半个字也说不出了。
确实
但是。
起初,她真的相信了。
相信他俩昨晚厮混,做了对不起阿征的事。
他说得太逼真。
没有女人能拒绝他那副样子。
见姐姐似乎还是不相信,
“好姐姐,我真没对你做什么,你要监控么。”贺驰亦眉眼笃定,“有。”
“只是。毕竟我俩共处一室,我跟阿征又是从小到大的交情,如果被一些嘴碎三八的听了去,怎么都是会生嫌隙的,姐姐你要是不相信,那我只好冒着被阿征发现的风险,去帮姐姐拿监控去。”没有半点逻辑错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