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震霆睨他?一眼,抿着唇不悦地起身要走,“反正你也给我好自为之。”
梁景行笑了笑,秘书将?早餐放在会客区的茶几上。
忽而又想起一件事来,梁景行回过身,捞起办公?桌上的手机,踱步到会客区的同时?,低头给李禹打了个?电话。
“回北江了?”李禹接起电话时?,熟稔地问。
“回了。”梁景行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坐下来,“你什么时?候值班?我去找你把?针打了。”
他?也是刚想起,他?的避孕针马上又要到期了。
“行啊,这?回又这?么自觉。”李禹笑着打趣,“看?来梁总又过上性福生活了?”
梁景行勾唇笑了下,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口,等于是默认了。
“谁啊?”李禹不禁好奇地问。
“还?能有谁?”梁景行喝了两口咖啡,搁下杯子。
“哈哈哈,所以又是简初吗?”李禹听了直乐呵,“所以你是真栽她手里了?”
放在过去,梁景行大概不愿承认这?点,甚至还?会立即反唇相讥,这?会儿?倒是笑着说:“是啊,栽她手里了。”
那语气和神态,还?颇有点乐在其中的意思。
“所以你前段时?间?不在北江,不会是追她追到南城去了吧?”李禹作出合理推测,“听说她到那边开了家工作室。”
梁景行眉眼一挑,双腿交叠身子往后靠了靠,理直气壮地问:“不行吗?”
李禹哈哈大笑:“要说你既然这?么非她不可,把?她娶回家得了,顺便再生个?孩子,还?费那事打什么避孕针啊?”
被他?这?么一问,梁景行沉默了,无奈地叹息一声,放下交叠的双腿,倾身往前去拿盘子里的三明治,“那也得她同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