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没有”那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宁琅震惊。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她就偶然那么一次两次睹物思人想起剑修师兄的时候,都能被东朔给发现。
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坐实了“经常性在出轨边缘试探的坏女人”的罪名,宁琅也不敢跟着反驳了,生怕继续拉扯出一桩桩的惊天大案,于是赶紧转移话题。
“所、所以其实我不追问,你也会主动跟我说的,是不是?”
“那当然了。我可是想你们两清,怎么能不告诉你呢?”
听到他理所当然的语气,又回想起一直在死缠烂打的自己,宁琅的拳头有点痒。
就一点痒。
真的就一点点。
按下了蠢蠢欲动的拳头,宁琅问出了一件她有些在意的事。
欲言又止了好几回后,她终于开了口:“东朔,你愧疚过吗?”
“要听真话?”
“真话。”
而真话是:“一点也不。”
他温温柔柔地看着她,温温柔柔地笑着,语气也是温温柔柔的,但脱口的话却是:“要不是阿宁的话,再杀他个一万次,我都能不眨一下眼。”
宁琅觉得也是该这样的。
别说剑修师兄,别说他转世之后的小女孩,甚至换了是其他的任何一个人,只怕是相同的结果——在第四界,她已经见过很多次很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