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而非,似非而是。
大惑之下才用了疑问的语气。
宁琅给了重明天答案:“是,此处是死域。”
“却不是杀魔的,是我的。”
重明天:“你……也入魔了?”
“没有。”
宁琅向后撇了眼因等到了时机,而正在她的域中企图打开跨界之门,实力比她还不讲理的东朔。
回过头,对重明天说:“域本是我为阻止他杀人而辛苦学的,如今看来,用来打群架还是挺好使的。”
重明天:“……这消失的七年,你究竟去了何处?”
宁琅笑笑:“去了第四界一趟,看到了前世今生,过往和未来,找到了要求的道,也看明白了自己的心。”
她心上的那人在后头喊她:“阿宁,该走了。”
于是宁琅最后对重明天行了个小辈对长辈的礼,说:“我走了,重叔保重。”
然后宁琅便走了。
牵着东朔的手,随他一同踏入了裂空的门,在修界目前可以说得上是最精锐的部队的眼下,轻轻松松、光明正大地走掉了。
宁琅一走,死域溃散,天地恢复原样,把上一秒还在和烦人红绳作斗争的修士们整得一愣一愣的。
有人上来拍了拍重明天的肩膀,慨叹:“你们隐门这弟子,可真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