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琅定了定神,将所有希望寄托在自己的杀手锏上。

“你们可知近日被关入业狱的大魔头?”

守门人不吭声,抛来半个眼神,等她下文。

宁琅接着说:“我是他前任道侣。”

守门人异口同声:“他是他,你是你,罪不连坐。”

“不,我有罪。”

“?”

面对质疑,宁琅的声音铿锵有力,那叫一个非常振振有词:“我最大的罪过,就是让他爱上了我!”

然后一手捂着胸口,一臂张开,像是戏子上身,偏生面无表情,向天感慨:“啊,我真是一个罪恶的女人啊。”

吞魔:“……”

守护人·左:“……”

守护人·右:“……”

面对三方沉默,当事人宁琅非常坦荡,没有半点尴尬,挺直胸膛,任他们用诡异的眼神打量。

守门人不懂感情,但他们输给了宁琅的理直气壮。

细细一想,似乎逻辑上勉强说得过去,于是放了行。

业狱之业,由道裁定,若是无辜者,再把她领回来便是。

于是,正当宁琅搜肠刮肚地找着自己从前干过的坏事,准备添油加醋一下,只一晃神的功夫,眼前的场景变了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