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宁琅的话,东朔愣了愣,也不多问,一口应下,还马上牵住了她的手,牵得紧紧的,进入营业状态。
说要演戏的人是宁琅,这会心猿意马的人也是宁琅。
乍然回想起昔日两日结为道侣的时光,不由觉得有些脸红心跳快,下意识想收回手,忍不住说:“我们在人前秀一秀恩爱就够了。”
东朔不放手,不慌不忙,有理有据:“现在是练习。省得让人发现端倪,觉得我们是在演戏。”
宁琅:“……”好像,有点道理?
被一言说服后,宁琅也不抽手了,安安静静乖乖巧巧地让东朔牵着,却没有瞧见他唇边渐渐加深的笑意,如春光和煦,一派温柔静好,哪有半点暴虐嗜杀的魔的影子,完完全全一副陷在爱恋里不可自拔的毛头小子的样子。
宁琅自然是瞧不见的了,因为脑海里的爱魔又开始对她进行审判了。
爱魔:“真替你悲哀。他的手沾了多少血啊,杀了多少人啊,你一个说要救天下人的人,为什么能牵他牵得这么紧?”
宁琅:“只要他的心挂在我身上,与我形影不离,就不会有机会去杀人。”
爱魔:“……你直接干掉他不来得一劳永逸吗?”
宁琅:“你说得对。”
爱魔:“!那?!”
宁琅:“我做不到。”
爱魔:“姐妹你可是正道之光啊!你都做不到了,那还有谁能做到啊?”
宁琅默了下。
也只是一下而已。
因为这不是太难回答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