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琅蓦地转首,问他:“要是我求你呢?”

东朔顿了下,似是没想到宁琅会突然这么问。

而后微微笑了。

不再压抑着内心的渴望,将对宁琅的动作克制在朋友可以容忍的最宽限度。

他略俯下身子,额头在宁琅的额头上碰了碰,又摸了摸她的发顶,声色温柔,像是尽一切可能宠爱自己的心上人,满足她提出的所有要求。

“既是阿宁相求,那我便帮帮他。”

话落,东朔从容抬步走向隐门长老,说了来意,请他们将滞空的囚笼放下。

关着小师叔的铁笼落了地。

所有人都殷殷盯着东朔和小师叔瞧,好奇这位修界难得一见的天才,要如何帮人消除只能靠自我战胜方能走出的魔障。

宁琅应该是众人当中最紧张、五味杂陈的一个。

她略懂术法,却不懂魔障,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术法里头的,又想着东朔要如何做,要怎么帮小师叔。

最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的是——魔障,究竟是不是东朔设下的?

宁琅胡思乱想之时,东朔有了举措。

他在小师叔的手掌割出一道口子——尽管因为疯子小师叔的不妥协,这道口子最后划到他脸上去了,但似也无妨,见鲜血外流,东朔开始掐诀念咒。

宁琅忽而觉得这一幕分外眼熟。

想了会,她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