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院里木秋千上的宁琅抬手,示意东朔低头,后者听话乖巧地把脑袋垂下,任宁琅伸手摘去留在他发间的一瓣春花。

宁琅将那瓣春花放在手心,呼气吹走,却被东朔接住,手腕一转,本来的一瓣茜色花瓣成了完整的花,送还给她。

收了花,宁琅的心情更是愉悦,本来稍嫌冷淡的眉眼一瞬鲜活,总是平静的声线里也多出几分与常不同的起伏。

像是在向另一半撒娇。

宁琅眨眨眼,本想拍拍木秋千的坐板,才伸手,突然意识到医修师姐就坐在旁边,只能作罢。

她扬起脑袋道:“你之前给我的指套被我弄坏了。”

东朔:“我再给你做更好的。”

话才脱口,他却立刻反悔:“不,不给你做了。”

后温声解释:“以后打架的事情让我来,阿宁牵着我的手便好。”

宁琅有些懵,她想象了下东朔一边牵她的手,一边打架的画面,只觉分外古怪,不由问:“我牵你的手,你如何结印?如何施术?”

这确实是个问题。

东朔想了想,说:“那我现在便开始修习默术。”

宁琅:“……”

没想到这人逼不得。随便逼一下就是要成神的节奏。

不敢再和东朔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生怕再多说两句,他就真的直接飞升上天成神了。

宁琅赶忙瞎答了两句,表达了一下自己要成为能打能抗好女人的人生理想后,目光从东朔身上别开,正好扫到旁边的医修师姐,似想到了什么,开口问:“师姐,你可知医修师……颜师姐到哪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