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朔现在还痛苦着呢!

便急急道:“我答应过你了不修,就不会再修了。”

又伸手,指背揩走泪水——更像是霸道的土匪在揩白脸小书生的油。

但又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忙于安慰他。

“其实我只是随口一问。”

“我从来——好吧,我前世曾怨过你一阵子,但现在已经完全不在乎了,纯粹只是出于想解开一个心结而已。”

宁琅:“……”

这话似乎有点毛病?既然完全不在乎了,又怎么会有心结?她在说些啥?

美人落泪的杀伤力没想到对她来说竟是出乎意料地大,神志不清醒了,逻辑都不要了。

宁琅索性放弃了解释。

她抱住了他,掌心一下一下在他紧绷的背脊上轻抚,温声劝道:“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再修无情道了。所以,以后不用再这么小心翼翼地对我了,好吗?”

还放出了狠话:“我要是再用冷眼看你,你就剜了我的眼。”

东朔知宁琅是想让他明白她的态度,便应了声好。

虽说应了声好,可东朔哪怕把自己发痛的心挖出来止痛,都不可能去剜她的眼的。

是了,要是痛的话,再挖出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