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生气了,那便是要好好哄的。

阿宁本来就疲惫不堪了,要是再被怒火一激,只怕是要病。

便哄她:“我不帮隐门做事了可好?”

宁琅不满意,嘴一撇,说了声不好。

按照她对东朔的了解,他要是不帮隐门做事了,那肯定也得去帮其它的宗门。

便宜了其它宗门还是小事,主要是他肯定要走得更远,危险指不定也遇得更多,她还不知道上哪去找他。

东朔不知她想这么多,听到句不好后,再改口道:“那,就少做一点?”

一点太少,而且空泛。

搞不好对于东朔而言的一点,只等同于一桩两桩。

宁琅面无表情丢出二字:“一半。”

他应得痛快:“好,那便一半。”

宁琅:“而且不准去接那些高危的活儿。即使去,也一定要跟别人一起去。即使跟别人一起去了,要是情况不对,也不准逞强,能跑就跑。”

东朔不反驳。

她说多少,他便应下多少,全部记在了心里。

见宁琅总算消气,东朔的唇角噙了笑意地问:“既然我妥协了,阿宁是不是也可以为我妥协一点点呢?”

宁琅垂眸扫过他掌心向上、似在等她一个回应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