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怕东朔心疼,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疯事,她特地招呼了师兄不准往她的脸上招呼。
宁琅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殊不知,只要她去了道场,驼峰峰顶当夜便会发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让一些人遭了殃,却因寻不见原因,最终变成了奇谈怪论。
如此,一连数日过去。
东朔依然哪都不去,只赖在她的竹屋里。
宁琅不赶他,每天专注修炼,也一定会抽上点时间见一见他——主要是怕他又受了寒,明明自己煎了药,还不肯吃。
两人处得融洽,半点不提从前往事,仿佛回到了做道侣的那段平静而温馨的时光。
可两人心里都雪亮的,知这种日子终有结束的一日。
也确实不远了。
却说这边,宁琅抛下了她往日的懒惰,奋发图强,甚至还喂了驼峰上下弟子一口鸡血,这事惊动了峰主重明天。
他不太敢相信。
得知宁琅今日会上山,他起了个早,特地去竹屋旁蹲守,打算亲眼看个究竟。
当瞧见宁琅果真寅时从竹屋里走出来了,隐在暗处的重明天还在怀疑,怀疑是不是她在梦游。
宁琅提了四个木桶,全身绑了沙包,开始登山时,他仍无法接受现实,便悄咪咪地驱着座下的飞剑,顺应宁琅的速度,御剑飞行。
宁琅登了多久的峰,他便看了多久,飞了多久。
直到午时,宁琅出现在峰顶,迎接师兄弟们的欢呼,重明天才终于接受了现实,而不是认为自己在做梦。
重明天想了想,后让一个弟子给宁琅带了口信,让她收拾好之后,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