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理说:“那天带南迦到社区医院打针,我在医院门口碰到瞿警官了,有人在给他介绍对象。”
翁云又从锅里添足半盘红烧排骨:“他是该再组个家庭了,现在他都不当警察了, 没以前忙, 也没借口了。他不为他自己考虑总得为宣仔考虑。他和他前妻离婚后,家里连个照顾宣仔的人也没有。”
林明理笑笑:“人家爷俩自有爷俩过日子的方式, 我瞧着宣仔挺好的。照你的说法,瞿警官找个保姆照顾宣仔就行了还组建家庭做什么。”
翁云隐隐恼火:“你说的挺好就是宣仔从小学叛逆到现在高中, 离家出走来找小跃?保姆和妈妈能一样?一个完整的家庭对孩子的健康成长多重要你懂什么?”
南迦:“……”她下意识看向林跃。
林跃好像自动屏蔽了他们的声音,面无表情地低头喝汤。
林明理告罪求饶:“我错了, 是我错了。你什么都是对的。”
外人眼里他这兴许是怕老婆、让着老婆的表现, 落翁云眼里却堪比火上浇油, 但翁云也在林明理的眼色中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受控,愣生生憋住情绪。
南迦适时地插腔:“表姑丈, 罚你今晚跪遥控器给表姑赔罪。”
林明理点头:“一定一定,还有洗碗拖地倒垃圾我也全包了。睡前再给你表姑人工按摩。”
翁云颇为嫌弃:“让你按摩, 我还不如自己去坐按摩椅。”
林明理唉声叹气:“我在家里的地位现在是连按摩椅都不如。”
南迦表现得和平常一样,笑话林明理:“该!”
林跃默不作声端起空碗筷往厨房走。
翁云连忙问:“这就吃饱了?”
“嗯。”将空碗筷放入洗碗池,林跃折返出来,从沙发捞起他的书包, 径自回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