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出宫住!”玄灏一口打断纪喻明的话。
“你急什么?我没说出宫,我刚刚是想在宫里开赌坊和酒家,但是仔细想想,这样不成体统,太荒唐!”
“呵呵,难得你自己能意识到这个问题。”
“玄灏,你让我在宫外住,好不好?”
“你用你的脑子再仔细想想,我让你出来住,你在林府几天?你在酒馆几天?你回我身边,又能住几天?到那时候,你在外面逍遥快活,我在宫里守活寡?!”
纪喻明细想一番,他也认为玄灏说的很有道理:“嗯!你说的是对,那我再考虑考虑。”
两个人说话的功夫来到京中府尹这里,远远地站在街口一望,就能看到府尹门口排排而站的官员们:“就这你还微服出访!”纪喻明晃晃手中的折扇,趁机揶揄了玄灏一句。
“这群人,总做这些无用功!”玄灏脸色难看,到了府尹门口,姚大人带头叩拜行礼,玄灏看也没看,大步进了府中。
到了内堂,玄灏坐在高位,纪喻明狐假虎威的站在他的身后,一群官员俯身站在堂内中央,不敢抬头瞻仰龙颜!
“姚大人,尸体检查结果如何?”玄灏对着堂下冷喝一声。
姚大人拱手回答:“回禀皇上,尸体枯瘦如柴,面色发黄,仵作也看不出问题,但是据死者左右的邻居供词,这些死者生前都去过南街的锅烙坊!微臣一早派人去锅烙坊调查,也没查出有毒的东西,现在,锅烙坊的于老板正在候审,可要传召?”
“传来!”玄灏一声令下,姚大人立刻命人把后堂的于老板带过来,玄灏拿起下人呈上来的堂录,粗略看了锅烙坊老板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