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褚郡王来了。

他之前被关在公主府禁足,不知道为何忽然又跑出来了?

小皇帝和厉景杭还有陆鼎河各怀心思,纷纷落座,等着一起来批判这个褚郡王!

三人落座后,一时寂悄无声,最后还是陆鼎河忍不住了,粗口嗳气地问:“褚郡王!不是让你在长公主府内静思己过吗?为何不经传召私自进宫???”

都说外甥肖舅,褚郡王身形模样长得活脱脱了一个先帝少年时。身形修长、气质隽永,可是仔细打量或者相处久了,却越觉得这人冷冽得很,不但是面冷,心更冷。

陆鼎河对这个褚景炎了解并不深,因而说话也是一贯的对待臣子的口气。

褚景炎听了陆鼎河的问话后,却马上皱起眉头道:“陆太师现而今竟然已经可以德匹帝位了吗?我乃皇室嫡系所出的正经王爷,你一介臣子,竟敢如此问话?”

厉景杭摸了摸鼻头。褚景炎,出了门的杠头。之前陆鼎河跟他接触不多,想必是只听说没经受过,只怕今日陆鼎河可要碰一鼻子灰了

果然,此刻陆鼎河满面难堪,咬了咬牙,慢慢吞吞地站起来,负手而立道:“是陛下体恤老臣腿脚不方便,因而赐座。褚郡王既然生为皇室宗族之人,为何还要知法犯法,饲养府兵,难不成,是要谋权篡位不成?”

褚景炎前几日因为事发突然,被厉景杭揭露了自己饲养府兵的事情,如今几日过去了,既然他主动过来见驾,自然是想好了说辞,不怕了。

果然,只见他不卑不亢地对着小皇帝拱手行礼道:“陛下,臣养府兵,乃是为了陛下!”

“哦?”小皇帝微微晃了晃身子,嘴角微微勾起,眼却不自觉看向自己身侧的厉景杭与陆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