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面色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样都可以?”厉景杭看见他抬头了,忽然殷红的唇动了动,面色沉若阎王。
陆楚箫用力咽了咽口水,紧张道:“是、是”
“好。”厉景杭的唇角邪笑挑起,忽然用手挑起他的下巴说,“既然你说什么都可以那就脱!”
“啊?”陆楚箫一看厉景杭不杀自己自然是很高兴,但是他说一个‘脱’字是何意思?他不懂。
厉景杭看着陆楚箫一脸清纯无两的模样,勾了勾唇,手指轻轻下移,在触及他脖颈处的时候,用手指弹了弹他的衣领说:“本王、让你、脱衣服!”
陆楚箫彻底懵了。
让自己脱衣服?难不成,他是担心他杀自己的时候弄脏了衣服?
这果然自己命如草芥啊!临死,竟然连件衣服都穿不成!
在这样的心理境界下,他只得戚戚楚楚的把里三件外三件的衣服都脱了,只剩下里面的罗衣和下面的一条亵裤。
因着罗衣本就是用轻软的蚕丝制成,面料软糯却有些透,加上宽大,影影绰绰间,他那骨架分明的身子此刻便是一览无余了。
陆楚箫脱到这个地步就不脱了,傻呆呆地坐在床上,心道,自己要不要跟厉景杭说一下他知道的那个人要害他的事情?否则,自己就这么死了,以后厉景杭不还是一个死吗?
想到这里,他一咬牙,脱口而出:“王爷,我、我有件事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