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过来后他来看过几次,但每次呆的时间都很短, 而且都是在苏佋出去办事情的时候。

苏佋看着林知安轻笑, “我也知道是谁了。”

霍蕾恢复正色道:“澳洲社区项目出了点问题,可能是最近这段时间, 那边看了国内报道以为你不再担任誉承董事,说好昨天动工,但我们的人连工人的影都没见到。“

苏佋走到病床前坐下,不紧不慢地把草莓浸到水里,洗干净后喂给林知安。

“墨尔本优质区域在东部, 政府虽然计划开发西南, 但十年内不会有大变化。誉承选在最西边, 他们自然有顾虑。”

林知安想自己拿着吃, 但苏佋不肯松手,她只好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慢慢咽。

霍蕾似乎没见过他服侍人到这种程度, 眉一挑, 继续说:“有顾虑早干嘛去了, 非得到动工才后悔?”

她顿了顿, “但我觉得他们不是真后悔, 只是想见你一面,或者说,这项目他们只认你。”

小草莓不大,林知安吃到最后一口时没控制力度,唇瓣裹着舌头将苏佋手指一起含了进去,他指骨干净体温偏低。

林知安舔到只感觉凉凉的,眼睫一低,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缩回去,然而早就蛰伏好的指尖立刻咬住了她舌头,慢悠悠搅动。

草莓汁从她嘴角溢出来,喉咙惊慌地发紧,又心悸地发痒。

这些动作非常细微,外人根本看不出来。

林知安飞快地瞄了眼对面的男人,他眉眼无害,唇角微抿,浅金色的针织衫斯文温和,表面没有任何异样与攻击性,好似和她调情的不是他的。

苏佋感应到她的目光,缓缓抽了张纸,笑道:“安安怎么吃草莓都吃得这么不小心。”

他把纸按在她唇角的时候,低头贴近了几公分,用两个人才能听到气音说:“安安不许想他。”

林知安小声辩驳:“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