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你。”宋秉文身上穿的还是寿宴上的那套西装,只有领带处略微松开了些。
江澄子打量了一下他的样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下午两点过。”
而现在已经晚上八点了。
所以,他们从寿宴离场后不久,宋秉文就来到她家然后一直在这里等着?可是,不是说有好多繁杂又冗长的仪式需要他参加的么?因为他要逐渐被培养成为宋家的掌权人了。
江澄子揶揄:“你日理万机,怎么有空来这里等我的?”
宋秉文也不跟她拐弯抹角,直接问:“你跟宋承书看雕刻展去了?”
“嗯。”
“怎么看个展览要这么久?”
“承书哥带我去的是市郊新开的那个大型博物馆,而且我们又不是走马观花看完了事,我们还要聊天啊,后面又去吃了饭。”
宋秉文听后,唇抿得很紧,默了片刻后突然又开启了另一个话题:“我们都比你大,你一直叫他承书哥,你怎么从来不叫我哥?”
江澄子一顿,二十多年都是如此,这人怎么冷不丁计较起这个来了?
宋秉文比她大四岁,而宋承书大五岁,说起来,他自己也从不叫宋承书叫哥啊。
江澄子不甘示弱:“那他还带我去看展,你会带么?”
她想到,那次他难得带她去看烟花秀,结果中途扔下她一个人跑去路边坐着查收邮件去了。
但宋秉文这次回答得很快:“你想去看什么?我带你去。”
江澄子撇了下嘴:“算了,我才不想跟你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