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檀:“……”
沈冰檀后来仔细想想,如果不是因为他长得帅,这么一个无赖混混天天跟着她,她大概早就报警了。
说到底,她自己也挺颜狗的。
对秦怀初的那张脸,实在做不出什么狠心的事。
那天之后,秦怀初把追她的事摆在明面上,张扬又霸道,天天围着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根本不屑旁人的眼光。
他用实际行动向大家澄清,他才是追人的那一个。
——
这一晚,秦怀初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最后干脆不睡了,打开床头灯坐起,披衣服出来。
他站在长廊的尽头点燃一根烟。
窗户开着,秋夜的风沁着入骨的凉意,外面别墅区里小河潺潺流淌,映照着粼粼波光。
旁边卧室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散着发的女孩穿着毛茸茸的兔耳朵睡衣,捧着水杯,打着哈欠走出来。
嗅到一股烟味儿后,她停下来怔懵片刻,缓缓将视线移向窗前站着的那抹颀长身影。
紧接着扶住心脏往后退好几步:“大晚上的,你干嘛出来吓人啊,我还以为撞见鬼了呢。”
秦怀初懒得理她,微微倾身趴在窗前,食指和中指夹着将烟送入嘴边抽了口,末梢亮起星星的火光。
初念走过去,歪着头打量他:“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我能知道吗?”
秦怀初轻嗤一声,摁灭手上的烟头:“跟你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