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当然可以。”她爽快答应，“你来之前我跟瑶瑶己经谈过次话，应该说是自从你们分开后到她双腿无法行走的一些想法，如果我是她，估计我也会像她那样想，但是按你的角度，就不得而知了。”

看她说的好像挺严重，他微皱眉，担心孟瑶还是想推开他。

“简单点概括就是，瑶瑶很喜欢你，但也一直觉得配不上你，所以跟你在一起的时候非常努力，希望有一天达到一个……嗯，可以跟你并肩的高度，但是现在站不起来了，觉得没有动力了，觉得配不上你的心理也更深。这只是针对你们交往，没有其他。”

“没有其他？”他犀利地抓住最后的字眼，“古小姐，希望你加以说明一下。”

古曼妮吱唔了下，有点难以启齿的小声道，“比如…结婚。”说完抬起一手遮住额角。

乔绎远听了，微垂眼帘看向地板。

“……”

“那不就是爸并没有小三也没有私生子？”孟瑶问陈娟。

陈娟点头，心情很沉重，还感觉很悲哀，因为一张相片而怀疑丈夫的忠诚度，原来自己对他的信任如此浅薄，最重要的是觉得对不住瑶瑶跟乔绎远，要不是因为自己，他们也不会分开那么久。

一切都因自己。

“瑶瑶，妈要跟你说声对不起，是妈让你跟乔四少分开那么久。”她诚心道歉，她也应该向乔绎远道歉，“但是话说在前头，没有这件事，妈是赞同你们谈恋爱，如果是谈婚论嫁，妈想说豪门没那么好进，豪门媳妇也没那么好当，咱们要有自知之明。”

孟瑶自嘲地轻扯嘴角，“妈，我现在这个样子，哪有心思想这些。”

陈娟却对她很有信心，摸着她头温声道，“妈相信你能站起来，没关系，慢慢来。你跟乔四少的事情妈不掺和，你们的事情你们决定。”说完拍拍她手背，起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