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晚上去泡温泉吗？”她有点讨好的味道看着他笑。

“酒店房间里没有给你泡吗？”他目不斜视地看着她说。

“泡温泉几个人一起泡才有意思啦！”她微嘟了下嘴巴。

“那你的意思是要丢下我，跟那些女孩子去泡温泉？”

听他说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如此暧昧，她脸皮微微热起来，还好是处于冰场内，挺不好意思地说，“那你也一起来，好嘛？”

他看着她，不吱声。

但最后，两人用过晚餐后与阮菲菲、李梅、山本代佳子会合去泡温泉。

头上放着叠成方型的毛巾，坐在温泉内的乔绎远回想着孟瑶征同他意见泡温泉时的言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嗯……貌似也不止今天才这样，变化不明显，但细想与从前略有所不同。

乔绎远满腹深思的慵懒地抬起右手肘支于温泉池边上，右手掌托着右脸腮，越想，发现孟瑶异于从前的端倪便越多，非常可疑。

——“我喜欢你。”

——“那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你说，我就说。”

不经意间，跨年时孟瑶喝醉说的胡话跳入他脑海，他带着疑虑的幽淡目光细微眯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