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棋子散落了满地。
楼下又传来了佟茉的声音:“詹星鹭,我刚才说的什么,输棋也不许欺负时砚!”
“……?”
詹星鹭满头黑线,濒临在炸毛的边缘,面无表情的看着时砚:“谁欺负谁?”
时砚忍不住笑了下,轻轻捏了下她的脸,“是我的错。”
他敛了敛神色,回头冲着门喊:“师母,是我不小心打落的棋盒,和星鹭没关系。”
詹星鹭推他:“捡棋子去。”
“好。”他语气宠溺又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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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完棋子,时砚和詹星鹭坐在落地窗前的软塌上,把席嘉玉的事情来龙去脉告诉了她,但没说他放狠话的细节,只说警告席嘉玉删除。
詹星鹭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席嘉玉要是把这些心思用在围棋上,早就定段成功了,不对,以席嘉玉这让人无语的逻辑,学不好围棋也正常。
席嘉玉以为把她整倒了,时砚就是自己的了吗?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她三番两次的被针对,都是因为时砚。
想到这里,詹星鹭剜了眼时砚。
时砚:“……”
他哽了哽,低声:“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