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星鹭双臂交叉抱胸,一本正经的说:“国际公约和我国法律都界定儿童是指十八岁以下的任何人,我十七岁,过儿童节是天经地义,和什么浪漫什么喜欢的没有关系。”
莫浔伸出食指左右晃了晃,“非也,就算你过儿童节是天经地义,但你想没想过,他为什么要给你过呢,他为你做这些总不是天经地义的吧。”
詹星鹭:“……”
是啊,他为什么呢?
詹星鹭和时砚一起长大,虽然经常看他不顺眼要怼几句,但彼此之间太熟悉了,她也知道他很让着她,但她从来也没往别的方面去联想过。
而且他做的很多事都很好解释,他是她爸的学生,他在她家长大,他把她当家人了。
詹星鹭默了片刻,思绪不由自主的想往某个方向去偏时,又被她给硬拉了回来。
她淡淡丢下句,“他可能是自己想出去玩了吧。”便转身去了洗手间。
室友:“……”
唉——本系学神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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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节过后的第一周,时砚出发去了国外准备参加世界围棋锦标赛。
飞机到达目的地时已经是下午了,打开手机后,他习惯性的给詹星鹭发了条消息报备行程。
此时,詹星鹭正和文思思一起逛街。
两人离得近,詹星鹭低头看消息,文思思转头时不经意扫了眼,她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意思,扫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她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笑着随口闲聊:“在和你爸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