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星鹭面无表情的推开他的手,径直离开便利店。
时砚唇角的弧度加深,加快步子跟上她,“星鹭,客栈的房间小,又是两个人住,要不要我去和黄教练说一声,给你新开一个房间?”
詹星鹭舀了一勺冰淇淋塞进嘴里,只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时砚顿了顿,解释说:“你没住过这么小的房间,我怕你会不习惯。”
詹星鹭扯了下嘴角,“我听到你和席嘉玉说话了。”
她挑了一下眉,“你怕她会不舒服吧。”
到了转弯处,时砚换到了外侧,让她走在没有太阳的阴影处,“她怎么样与我无关,我是不想你不舒服。”
詹星鹭偏头看他,“你倒是挺相信她的话嘛。”
“她说你态度很明显的不喜欢她这话,我并没有信,你接物待人一直很有礼貌,但是……”
时砚顿了顿,“但是她既然撒谎污蔑你,说明她心思不纯,还是少接触她为好。”
她爸常说时砚的人如同他的棋一样,她是相信的,因为她只记得他擅长为对手设陷,还是会设连环陷阱的那种,很狡诈,全然忽略了他的优势。
其实,他的棋风灵活又稳健,擅于判断形势,有很强的大局观同时又能兼顾局部的细节。
只不过,他还是傻,他就完全没明白席嘉玉的心思和目的嘛。
詹星鹭看了他一眼,吃下勺子里的冰淇淋时,嘴角往上翘了翘。
第十九章
詹星鹭最终还是没换房间,她坦坦荡荡的把席嘉玉当空气,反正她是不会让自己不舒服的,要不舒服也是别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