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卓又说了几句时砚和陆经纬的关系,还有两人的棋风特点和优势,便示意大家专心看比赛。
文思思悄悄凑近詹星鹭,小声问:“我才知道时砚和陆经纬是师兄弟,不过我怎么觉得陆老师在说陆经纬的时候有种莫名的欣慰感和自豪感呢?”
詹星鹭想了想,小声说:“或许因为他们是堂兄弟吧。”
文思思掩嘴偷笑,“星鹭,你这就叫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吗?”
詹星鹭:“他们确实是堂兄弟。”
文思思:“你怎么知道。”
詹星鹭:“陆老师说过。”
“好吧。”文思思抿了抿唇,“那我站陆经纬赢。”
?
詹星鹭勾了下唇角,“你昨天不是站时砚的么。”
文思思推了推眼镜,“有你站时砚就够了。”
“我没有站他。”詹星鹭一脸严谨,“我只是说他实力不输九段。”
文思思一脸看破不说破的表情,“好好好,行行行。”
詹星鹭:“……”
如果加上主观色彩的话,手心手背都是肉,时砚和陆经纬确实无法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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