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说买两只打折,她就又拿了一只黑色的,放在一起就像黑白棋子。
詹星鹭轻缓的吐了口气,“行,等我洗完澡。”
“好,我等你。”时砚目送她进房间,唇角往上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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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星鹭洗完澡换上一套深蓝色的睡衣裤,又在外面套了件长款的针织开衫,摆好了棋盘,才给时砚发消息让他过来。
时砚也已经洗好澡了,头发湿漉漉的耷在额前,衬得他原本清朗温和的眉眼又多了几分澄澈的少年感。
詹星鹭执黑先行,时砚执白。
这盘棋,两人下得都很认真,詹星鹭纯粹是冲着练习和学习,越下越认真,越下那股不服输的小脾气越高涨。
时砚虽然是真的想要她的杯子,但也是真的想帮她提升棋力。
没有任何意外的,这盘棋以白棋胜告终。
詹星鹭盯着棋盘看了会儿,越思考越觉得没那么简单,白棋棋形优美,一直掌握着节凑,黑棋能下到哪一步,都是白棋设计好的。
白棋一看就是没费什么力气,逗黑棋玩似的赢得轻轻松松。
詹星鹭那个傲娇的小脾气一上头,嘴角向下抿着,伸手就抓住了棋盒,还没拿起来,她的手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了。
她怕冷,在冬天时即便是开着空调手脚也冰凉,时砚的手很热,一覆盖在她手上詹星鹭便感觉到有温热的暖流顺着手背往手臂蔓延,很暖和很舒服。
但她这会儿小脾气上头,哪管的了这些,瞥了他一眼就用力往回抽手,但没想到他看起来挺斯文的力气会这么大,她丝毫挣脱不了。
“放开。”她声音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