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太了解她了,从小到大,她每次生他的气闹脾气,都是这个表情。
他眼底划过零星笑意,放轻了声音问:“还在想昨晚的那盘棋?”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詹星鹭瞬间就气不打一处来,转头目光冷淡的瞥了他一眼。
时砚弯了下唇,轻声说:“其实,你进步了。”
?
他这是在羞辱她吗?
詹星鹭炸毛,声音很冷,没什么语气的说:“让了我三子还赢得这么轻松,你是在炫耀吗?”
她看出了让子……
时砚顿了顿,仍旧目光温和清朗的看着她,语调很平静,“我和你的棋力有差距,让子是礼节,但你确实进步了很多。”
?
听听,这说的是什么凡尔赛语录!
炫耀了自己又趁机贬低了她。
“呵!”
詹星鹭有点听不下去,径直离开进了宿舍楼。
时砚站在原地,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无奈的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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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节,来景和岛度假的游客很少,生态园区内基本上只有集训的同学,而大部分同学都在训练室打谱,餐厅也没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