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背靠师尊好乘凉!俞二公子三次拜入师门都被退回来,当然心中愤愤不平,怒气横生又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在剧烈的响动声中,牙床上躺着青年眼皮无声颤了颤。
过了近一个时辰,直到医修迈入门槛,医修手里拿着钵盂里面盛着捣成粉末的炙阳草,俞二公子想到郁楚辞寒疾有救方才逐渐平复心情。
医修为郁楚辞上药的时候,林秋白正捂着衣服蜷在墙角,听见身后传来的轮椅滑动声,他愈发往角落里缩了缩,小橘被赶了出去,此时内室只有他与云流玅两人。
伴随轮椅轴转,云流玅将手摊开:“秋秋,过来。”
林秋白犹豫:“你要脱我衣服。”
云流玅善目柔和,嗓音清润醉人:“不脱衣怎么植入灵胚?秋秋,医者无关性别。”
光从云流玅背后照进来,光如清晕月轮般夺目灼卓,逆着光白衣药祖似大慈大悲的神佛,尤其是他俯身伸手,更似佛祖折枝递来,无端让人心生憧憬和向往。
林秋白一时愣怔,就被重新抓回去。
衣服还是被一件件剥去,只保下一条纯棉底裤,林秋白察觉到云流玅似乎对他用了什么,让他肢体瘫软麻痹五感迟钝,甚至提不起多少反抗心思。云流玅看似清瘦,却用双手摆弄他然后将赤—裸的他放在床榻上轻轻松松毫无压力。
这让林秋白莫名想到之前某戏秘图,单手托举三阳聚顶……
不,他为什么想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