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白兴致勃勃,“味道还不错吧?”
修兆珹稍作犹豫,点了点头。
这整条长街都是卖各种零食小吃,林秋白好些日子没有尝到这样的美味,边走边扫荡,还买了炸丸子,糖葫芦小串串各式各样乱七八糟的小吃。
经过美食街,又是一间戏坊。
门口一男一女,紫金披霞头戴冠的唱戏人捏着嗓子,你一句我一句对着词,先是男方唱问女方为何一脸愁容,女子便拈帕戏腔咿咿呀呀唱道:“奴对那徐光祖一片诚心,奈何郎心似铁,他心中藏着那邻家青梅,奴一腔痴情错付,郎又欲将我灵根夺来,公婆也要来做帮手……”都是民间话本也不押韵,但说着女人嘤呜一声哭了起来,凄凄切切也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
夺人灵根不啻杀人父母,就连走在前面的几位道衍宗弟子也不敢苟同,满脸怒色。
“可怜,太可怜了,这女人什么都没做错,却摊到这样一个心上人。”
“这徐光祖和他父母真不是个东西。”
“他青梅也不是个东西。”
几人愤愤不平,气愤填胸,议论声越说越大,郁楚慈也听见了他们的评价,云淡风轻的表情倏然一僵,偏还有弟子问他,“郁师弟是否也这样想?”
郁楚慈僵着脸,缓缓点了点头。
于是弟子们越发激动,亢奋激越地将徐光祖和那青梅骂了个狗血淋头,还顺带呸了好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