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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婵儿按捺不住,再次开口也说了,“殿下,娘娘那个荷包,在进宫之前就已经丢失了,而且上头也没绣有闺名,殿下若不是信,让人一查便知,娘娘绝没有做过半点对不起殿下的事。”

凤霁相信,因为他之前收到的两个荷包,确实没有绣虞宛宛的闺名。

“太子妃送给孤的荷包,孤今日正好带在身上,不如比对比对,便知到底是证据确凿,还是欲加之罪。”

随后凤霁便从怀里,掏出以前虞宛宛送给他的荷包。

荷包绣的是鸳鸯戏水,让人捡起地面的证物,可见绣的则是蝶戏牡丹。

先前单独看着,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如此对比之下,才一眼看出,证物上头绣着的“宛宛”二字,太过扎眼,着实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好似生怕别人不知道偷人的是谁。

更重要的是,蝶戏牡丹荷包是虞宛宛两年前绣的,绣线和布料都已经有些陈旧,添上去的“宛宛”二字,绣线明显更新。

就连虞宛宛也没想到,她随手送给凤霁那不值钱的荷包,他竟然一直随身带着?昨晚给他换衣裳的时候,怎么都没发现呢。

魏盈雪已经是面色发白,冷汗都快将手心捏着的丝帕浸透了。

周皇后却还一口咬死,“这又能说明什么,指不定是太子妃一时兴起,新绣上去的字呢。”

此刻,谢邀匆匆进来,附耳向凤霁悄声禀报了几句。